城市和全球化生死与共四千年

选题人

新冠疫情和愈演愈烈的大国贸易纷争塑造新的地缘政治,影响着世界,也影响着城市。翻出TheGuardian一篇旧文,并请默柔同学做了翻译。文章详尽描述了四千年来城市与世界发展的生死与共,也道出了提升城市竞争力的正解:无论形势如何变化,城市发展不能置身全球贸易之外。

来源:ScienceMuseumGroup.“FleetStreetandLudgateHill,London.”GeorgeWashingtonWilson.-/3ScienceMuseumGroupCollectionOnline,c.,collection.sciencemuseumgroup.org.uk/objects/co/fleet-street-and-ludgate-hill-london-photograph.

历史表明,城市倾向在一轮轮浪潮之中、在周期之间拥抱国际机会。城市很少自己出现全球性的事件。更多时候,城市会加入集体运动或网络中,从而充分利用新条件。形势的变化会同时影响许多城市,城市往往生死与共。四千多年前的青铜时代早期,世界上诞生了第一批由市场驱动的大城市。直到最近,人们才刚刚开始了解其丰富的历史。彼时,城市革命正悄然发生。今天的伊拉克南部地区,在当时多数人都生活在城市。这个城市化的过程伴随着贸易规模达到了新的规模。在更远的东边,摩亨佐·达罗和哈拉帕(译者注:Mohenjo-daroandHarappa,是印度河流域上古文明的重要城市遗址,分别在今巴基斯坦旁遮普省和信德省境内)位于今天巴基斯坦印度河流域一带,是第一批带有多元的经济与社会组成的城市。当时,这两座城市处在一条专营宝石的贸易路线上,而这条线路横跨了整个中亚地区。这些城市以共同的文化和语言社区为基础,成为了庞大贸易网络的中心,同时也打造了基础设施,为居民提供良好的生活水平。它们有着根深蒂固的文化,也呈现向外开放的态势,展现出了许多现在被认为是全球城市的标志(译者注:全球城市指在经济、社会、文化及政治层面直接影响全球事物的城市,由荷裔美籍学者萨斯基亚·萨森提出)。纵观早期的城市化浪潮和城市的长途活动,可以得出一个重要的经验:珍贵的资产和奢侈品往往是城市互联与协作的驱动力。随着中国开始开疆拓土,马匹、丝绸、竹子、大米和酒的贸易相当活跃,而且常常为外交所用,以维系帝国间与城市间的和平。丝绸甚至成为了国际货币。

来源:“MapoftheSilkRoadandIndianOceanTraders.”TheUniversityofChicage,oi.uchicago.edu/museum-exhibits/special-exhibits/silk-road-and-indian-ocean-traders-connecting-china-and-middle-east

几百年间,贸易网络日益复杂,世界实际上已经缩小了。正如《丝绸之路》(TheSilkRoads)一书的作者、历史学家彼得·弗兰科潘(PeterFrankopan)所指出的那样:“我们以为全球化是现代才有的现象。但在两千年前,全球化就已经是既存事实:它提供了机会,制造了问题,也推动了技术进步。”罗马是欧洲第一个发展出近似于现代全球城市网络的城市。罗马帝国西抵西班牙和苏格兰,东达幼发拉底河,但就是一个由城市组成的联邦。联邦中每个城市又都有自己的领土。而罗马为各城市提供了管理、稳定、货币制度和税收结构,城市因此繁荣发展,人口流动和商业活动都出现激增。

罗马帝国版图

来源:“RomanEmpiremapovertimegrowthyearbyyear.”IstanbulClues,October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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